”
沈燕西啼笑皆非。
第二日一大早,顾云筝便钻到了小厨房里,对葛妈妈道:“不论怎样,午间我要做出四菜一汤,也就是说,这半天光景,你要教会我三道菜。我还学不会的话,你就只能陪着我饿肚子了。”
葛妈妈恨不得要哭了,“夫人,奴婢别说饿一顿两顿,就是饿一天两天也行啊。奴婢只是看不得您这么辛苦。您说您又何必呢?想吃什么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因为我学不会,越是学不会越要学。”顾云筝掂着菜刀,“你别慌,就把我当成给你打下手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约束,知道么?”
葛妈妈称是,却是腹诽道:别约束,怎么敢呢?
顾云筝又道:“别再让我只做凉拌菜、汤羹了,我要炒菜。”
“好好好。”葛妈妈问道,“夫人想学哪三道菜?”
顾云筝抚额叹息。她想做琵琶大虾、蟹粉狮子头,还想做野鸭桃仁丁——想又有什么用,别说现在根本是一窍不通,单说食材就不一定有。
也许真要换个人来教自己了。她正琢磨着这件事的时候,身着练功服的霍天北施施然走进门来。
葛妈妈慌忙行礼。
“下去吧。”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