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长东西毁容了,这一辈子不就完了?”
顾云筝无动于衷,“那也是她自作自受,这些话与我说不着。”
杜若菱却将沈燕西的话听到了心里,闭上眼,满心懊悔。将近丑时,她觉得看东西都有些模糊了,脸上更加难受,喉间一股腥甜。
那些关于后果的话时时响在心头,将她的承受力消磨殆尽。
几近崩溃时,她泣道:“你们放开我,我说实话,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顾云筝平静地道:“要说什么只管说,绑着你又不妨碍你说话。”
“给我拿解药,表哥!”杜若菱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放开我,解药在我身上,表哥,快放开我。”
沈燕西闻言一愣,“解药在你身上?这话怎么说?”
“是我自作自受,表哥,你先救我……”杜若菱挣扎着下地,跪在沈燕西面前,“是我要害顾云筝,没想到……你先给我松绑,我太难受了,我不要毁掉容貌。”
沈燕西此时真是尴尬万分,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天大的笑话。他给杜若菱松绑,眼睁睁看着杜若菱从荷包里取出一小包药。
顾云筝与燕袭冷眼旁观。
杜若菱要服药时,沈燕西抬手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