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不想他竟记在了心里。
顾云筝抚了抚鬓角,将小匣子合起来,丢在一旁,命人上茶。
春桃、秀玉等人叹服,没见过这么心宽这么不可理喻的人——把夫君气成了那样,她却还是没事人。
去茶水间备茶点的时候,秀玉叹息道:“侯爷……真是命苦啊。”
“是啊——”春桃拉着长音儿轻声应道,心里对顾云筝再怎么忠心耿耿,今日这件事也没办法偏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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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正房这档子事已经传得阖府皆知。下人们自然不敢往外传,可这并不妨碍她们在府中找点新鲜事在茶余饭后议论。
随后,霍天北搬去了几年也不去一趟的总督府。
顾云筝听说之后,第一反应是觉得好笑,也真当着将此事通禀给她的徐默笑了起来。
徐默为之惊诧,“夫人,做人可没有您这样的。”
顾云筝竟点一点头,“是没我这样的,我就是个疯子。”
“……”徐默想,活神仙也劝不了她了,这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谁还能指望她去给侯爷赔礼?他自认没那份口才。
晚间,熠航听说霍天北不在府中住的事情了,眼含哀怨地看着顾云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