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急事。”
杜若菱神色坦然,眼神无辜,“是不是有棘手的事?午间就觉得侯爷有些不快。”
你不往他跟前凑,他怎么会心生不快?顾云筝腹诽着,又觉得这女孩子很是有趣,不着痕迹地套话的功力可不浅,嘴里则应道:“侯爷不就是那样么?喜怒无常,高兴的时候不多。”
杜若菱低头一笑,“这话也只有嫂嫂能说。”语声一顿,又道,“我初来乍到,又是少不更事,若是日后若是有什么事做得不妥,嫂嫂只管训诫。”
顾云筝不动声色,神色愈发温和,“怎么会,你分明是知书达理的人,倒是我,不是周到的人,前两日也没少开罪沈二爷,日后对你有怠慢之处,还望你多担待些。”
“嫂嫂言重了。表哥不拘小节,总是藏不住话,嫂嫂别与他计较。”
表面上倒是没心没肺不拘小节,私底下是什么样子可就不好说了。顾云筝没接话。
杜若菱起身告辞,“改日再来给嫂嫂问安。”
“不必。”顾云筝情愿多看熠航、肥肥几眼,也懒得和她们走近,“有事让丫鬟传话就是。”
杜若菱笑了笑,屈膝行礼后离开。
当晚,顾云筝把腿上的疤一点点揭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