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沈燕西站起身来,“就算我的狗不懂事,你夫人把我一通挖苦就对了?你也不管管她?”
霍天北继续伏案忙碌,轻描淡写地回一句:“惧内,管不了。”
“……”不论这话是真是假,都让沈燕西觉得好笑至极,忍了半晌,还是哈哈大笑。
霍天北充耳未闻,“你养的那些东西别带进来,跟我过还是跟它们过,你自己选。”
“可你夫人不就养了条小狗么?”
“惧内,管不了她。”霍天北把说过的话强调一遍,抬眼笑看沈燕西一眼,“你,我可不怕。”
沈燕西陷入了挣扎,好半晌才道:“好吧,我把那些狗都留在原来的宅子里就是了。看这样子,它们跟过来也是受罪。”
“没别的事就带着你那畜生滚回去,把自己清理干净再来。”
沈燕西气闷地道:“它叫金子!”
“什么?”
“我说我那条狗,叫金子。”沈燕西不能忍受心爱的狗被人称为野狗或畜生。
霍天北抬眼凝视沈燕西片刻,唇角微扬,“好。你,金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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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小憩时,霍天北先问起熠航去了何处。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