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绝大多数不明就里,只有两个说是受了顾云筝指使往饭菜里下毒。
霍天北没给太夫人、大夫人做戏的功夫,抬手分别指向报信的婆子和指证顾云筝的两个人,吩咐小厮:“先关起来。传那名郎中。”
原来他对这件事也并非无准备,用来扭转局面的是给二夫人诊治的郎中。顾云筝想到这一点,愈发心安。
郎中是与二夫人一起来的,徐默则抱着昏睡不醒的大小姐跟在二夫人身侧。
太夫人与大夫人一见徐默,心就沉了下去,知道布下的这一环是白费了。
大夫人勉强笑了笑,道:“依我看,这家事还是私底下再处理为好,也省得被人看了笑话。”
霍天北连话都懒得说。
顾云筝抿唇轻笑,“这话你也好意思说?你今日提及的哪一件不是家事?怎么?心虚了?”
大夫人脸色青红不定,说不出话了。
郎中与二夫人俱是战战兢兢,前者是看到官员不少,胆怯;后者则是担心被徐默抱着的女儿不知何时就一命呜呼。
郎中对着霍天北跪倒在地,霍天北询问之下,直呼冤枉,道:“侯爷明鉴,是大夫人命人重金收买,并且威胁小人,要么收钱做事,要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