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头雾水的话,顾云筝想,让霍天北休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顾丰言简意赅地道:“我已与侯爷说得清清楚楚——云筝在侯府饱受冷落,所谓定远侯夫人,不过是可有可无,既如此,不如和离。”
太夫人喝了口茶,定了定神,笑道:“这话对,也不对。云筝进到门来是个什么样子,阖府皆知,你们更应该心里有数。可别说是天北冷落她,分明是她不曾将天北放在心里。近日她倒是不再一心习武,却是惹出了不少事端——随天北出去狩猎,已成了人们的笑柄,这几日我与人坐在一起闲话家常,常被人取笑,唉……真是家门不幸,怪只怪天北命硬,八字克妻,否则怎么会娶云筝?”
顾云筝唇角轻轻向上一挑,笑得讽刺。
顾丰面色一沉,“太夫人这话未免有失偏颇。云筝自嫁入侯府,别说主持中馈,便是出行都难上加难,过的日子形同被软禁。早知如此,谁又肯将女儿送到侯府受这份罪?哪一家的主母过的是这种日子?”
这位父亲倒是从心底为她着想了。顾云筝投去感激的一瞥,却见顾太太正用力拉扯着顾丰的衣袖,顾丰的话也就到此为止。
越发地让人费解了。
太夫人笑着将话接过去:“哪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