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南神色一缓,“那就要看你能否不让他被重金收买了,我与他无话可说。”
“放心。”霍天北喝一口茶,目光幽深。
在外被巡抚范启制约、在内被太夫人与长房制约的时日已久,万般筹谋才等到了这一日,他怎么会功亏一篑。
外人只道他少年得志意气风发,却不知他身受多少羁绊烦扰。
甚至于——他脑海中闪过昨夜那个小混账让人失神的笑颜。她也认为,他是手握重权尽可为所欲为。他比谁都想有那一日,可当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徐默到了门外,道:“侯爷,内宅方才出了一桩事。”
“说。”
徐默复述了秦姨娘被掌掴的事。
“知道了。”霍天北语带笑意。
郁江南也忍不住笑,“你这夫人的做派,倒是照着你喜好而来。”
霍天北却是轻轻摇头,“她有她的打算。”
“什么打算?”
“我看不出。”她那风一阵雨一阵的做派,谁看得出?这桩事倒是做得合他心意,可想到她的肥肥,霍天北只有头疼的份儿了。
郁江南讶然,“这倒是奇事一桩。”
“的确。”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