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是那种一但爱上一个人就很难再转移目标的人,这点你看我就知道了,我们父子俩很像,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有什么原因。”
凌琤翘着二郎腿剪指甲,闻言撇了下嘴,“你确定你不是在夸你自己专一?”
贺驭东拿过指甲刀帮凌琤剪了起来,边说:“我的专一就那么明显地摆在那儿,还用夸吗?!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你很专一。”说着突然皱皱眉,“以后别去跟叶乘凉干活,你看你这手都变粗了,还有这儿,和这儿,以前都没有疤,现在居然多了两条!”
凌琤还真没注意过,当时被划了口子也不大,用水冲洗干净伤口之后擦干了连个邦迪都没贴,它也就自己好了,而且那疤超级小,不细看都看不出来,亏得贺驭东居然还当件事提,“我身体还没完全长开呢,以后不光手会变粗,没准脸型都变了,你很在意这个?”
贺驭东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便说:“你别乱曲解我的想法,我只是觉得你拍戏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些伤,来帮我反倒吃更多苦,这不是让我心里不舒服么。”
凌琤直接把脚丫子登出来,给贺驭东看脚底板,“忘了给我抹药的事了?”
贺驭一想,还真是,要不是当时有权大夫给的药,只怕凌琤脚下不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