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不过几日的光景,他连陈鱼的衣服都拿去帮他洗了。
陈鱼一面是生气,一面是感激,看着关新眼神复杂得不行。
关新说:“都是男人,你不用那么在意,就当我是你兄弟就好了。”
陈鱼叹口气,心里越来越沉重起来。在感情上,他作为一个过来人,有时候远远比关新这个刚脱离学生头衔的青年看得清。他知道,这样的关新,有些奇怪地吸引着自己。
有一日休息,陈鱼在家闲着没事就去找关新,想去看看他在做什么,结果就见关新在那儿锯木板,因而便好奇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关新笑出一排整奇的牙齿,显得有些得意,但却卖起了关子,“等我做完了你就知道了。”
陈鱼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实在是猜不出来,便说:“我去把米饭焖上吧?”
关新说:“行,一会儿我把这些木板打磨平滑点儿之后就去炒菜。昨天方大爷给拿了些新鲜山野菜,你肯定喜欢。”
陈鱼喜欢吃素,听到这儿便开心地笑了笑,坐着轮椅进厨房忙活去了。炒菜对他来说难度太高,但是焖个米饭却还可以。
却说这边,刚还在卖命磨木条的关新嗷一声蹦起来,咝咝直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