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赵凯跟扯线木偶似的,动作僵硬得不行。他脑子里甚至无法搞清饭还没吃呢倒的什么茶。直到凌琤也给贺驭东以外的所有人都倒了茶,他才隐约明白了什么。
“凌琤,来来,还有烟呢!点烟!”贺正平叫过凌琤,一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凌琤见他如此,直接掏出十根火柴,刷一下,划出老高的火苗,把贺正平吓得嗷唔一声差点没蹦起来。屋子里一下子全是笑声,就连赵凯都放松了不少。
后来老太太累了,便就先回屋休息去了,留下一屋子雄性继续吃喝侃大山,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散。
老太太的飞机是中午的,一伙人起来倒也没觉得困难,可见平时全是勤奋的。七个人分两辆车开往飞机场,送走了老太太跟扶珍妈妈,还有贺正平跟赵凯,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贺征宇,还有贺驭东跟凌琤。
贺征宇自己开一辆车,贺驭东跟凌琤一辆。
凌琤说:“哥,你昨天在赵叔那儿怎么回事,你还没告诉我呢。”
贺驭东想到当时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画面,直言不讳地说:“看到你躺在浴缸里,很瘦,像病了一样。”
凌琤:“那不是正好说明我很健康么,梦和现实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