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到鱼塘二街的店面前放鞭炮去了,图个吉利。
贺驭东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但见屋里并没有异常,厨房中还备着早上要做早餐用的食材,便回屋坐着呆了一会儿。
屋子里有凌琤的气息,就跟凌琤给人的感觉一样,阳光,温暖,让人心生恍惚。
贺驭东记得,每次凌琤笑的时候,似乎总是能像夏日轻风一样,拂得人舒舒服服的。
然后慢慢的,他就在这种感觉中睡着了。
他梦见凌琤对他笑,亲昵地叫他的名字。但是凌琤和现在不一样,梦里的凌琤看上去已经成年,比现在更俊美,更能惑人心神。只是……他却坐在轮椅上,似乎根本站不起来。
凌琤说:“驭东,抱我……”
贺驭东伸出双手,却摸到了一具冰冷僵硬的身体。他诧异地抬头去看凌琤,却见凌琤又变了一张脸。原本清透精质的面貌被一张病容替代,苍白、毫无生气。
但最令贺驭东心疼的是凌琤眼里流出来的泪,那几行湿润仿佛刀子一样狠狠戳中了他的心。
他猛地睁开眼,就见凌琤调皮地用手指戳他的胸口,笑着问:“哥,做什么梦呢纠结成这样?”
贺驭东抹了把脸,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