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却不能纵容这种不好的风气。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让建华跟着他二叔去活动活动身体,顺便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儿了。大家没意见吧?”
贺建华一寒,下意识地就先往母亲那瞅。结果高白莲今天一反常态,硬是咬牙没吱声。贺建华心里顿时就凉了一大截。他二叔的脾气,只要想想就让人连大门都不想出!他狠狠瞪了凌琤一眼,又气又委屈,却听这时候,贺二叔戴上黑色的皮手套,恭恭敬敬地对老太太说:“妈,那我们先走了,中午不用等我们。”
贺建华一趔趄,险些啃上种着兰花的青花瓷花盆!
今天窒外气温是零下二十七度,还不是最冷的时候,但绝对够人受的。贺驭东早有准备,来的时候跟凌琤穿的都是轻便保暖的羽绒服,脚上登的是贺驭东收藏的军靴。而贺建华则为了臭美,穿的羊绒风衣和棉皮鞋。这些看着是不错,可在这种天气里,在外头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被寒风吹个透心凉。
可惜后悔也晚了,因为贺二叔已经把车开到了城西的七草山,并且开始布置作业,“建华,二叔的脾气你知道。既然你敢惹老太太不高兴,就不能怪二叔手下不留情。”他指指七草山上的盘山道,“看见了吧?延着这条道给我跑到山顶,拿到山顶大元寺的一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