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结果只有两个:要么等待海兽再次进食将她砸醒,要么……再也醒不过来。
经过这一番动作,全身的感觉都苏醒过来,不仅是痛觉,更有一种强烈的、丝毫不容忽视的感觉也翻涌上来——那是如文火灼烧、小刀慢锉似的饥渴感。
好饿。
叫嚣的肠胃让她丧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她甚至没有去看,抓起身下一条不知什么品种的鱼类,用指甲刮去鱼鳞,顾不上被鱼鳞划地鲜血淋漓的手指,一口咬上散发着腥味的鱼肉,快速地狼吞虎咽着。冰凉的血液混着不加咀嚼的鱼肉一起滑入喉道,比河鱼更加浓重的鱼腥味瞬间弥漫了口腔,但她毫无所觉,仍然大口地吞咽着,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茹毛饮血,毫无人性。
填饱了肚子,才有余暇去关心其他。
一连吃了三条鱼后,腹内的饥渴终于平息。
她擦了擦嘴角,挣扎着坐起来,看着眼前海兽那微微蠕动的胃壁,低下头,就着灯笼鱼的微小光芒,伸手在身上摸索起来。
当手指碰到一个冰凉的硬物时,她松了一口气,动作迟钝地将硬物拔出来。
——那是望为她打造的那柄刀。
她紧紧握住刀柄,看着面前柔软的肉壁,使出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