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提醒她,反而毫不犹豫地陪着她走到这一步。它不是爱捉弄人的性子,起码对于她,它从来对她坦诚无私,绝对不会明知前方是绝路还不提醒她。
那么,这不就是意味着,它是有办法的?
麦冬是这样想的,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咕噜为什么不回答?它懂得轻重缓急,绝不会跟她开这样恶意的玩笑,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为什么它不回答?为什么要让她问第二次?
所以,她不敢肯定,她害怕听到不愿听到的答案,害怕到甚至想蒙住眼睛,捂住耳朵,就这样鸵鸟地将自己所想当成现实,懦弱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
会这样懦弱,只是因为那答案对于她来说太过残酷。
但是,咕噜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能的。”她听到咕噜的声音,比世界上所有声音都更加悦耳动听,“咕噜能的,但是,冬冬要等我一下哦。”
咕噜大眼睛眨巴眨巴,笑得有点羞涩,似乎在为了要让她等待而不好意思。
喜悦来的太过突然,麦冬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愣愣地看着咕噜,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具体不对劲在哪里。
咕噜仍是黑鳞黑眼的模样,如果是在体内两种能量不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