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可以破茧而出,但就是那么一点点,咕噜都要为此一直忍受着麻痒和疼痛。
麦冬看着手痒,数次都想帮咕噜把那层胶质戳破,好让翅膀长出来,不过好在她理智尚存,知道这样反而很可能害了咕噜。
就像蝴蝶一样,如果人为地剪破茧,蝴蝶的翅膀没有经过磨砺,那么它的翅膀就废了,一辈子都再也飞不起来。
麦冬自然不想害咕噜一辈子飞不起来,因此再怎么手痒也忍着,只是心急地等待着破茧的那一天。
第十天,咕噜似乎感觉到什么,一整天都很焦躁,却又在焦躁中隐含着一丝未知的兴奋。
可能就是在今天了,麦冬想着,这天便一直密切关注着咕噜的情况,但直到晚上,鼓包除了变得更透明一些,再没什么其他变化。她守到很晚,实在看不出什么变化,又困得不行,实在支撑不住便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兴奋的叫喊声,脸上还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磨蹭。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着洞口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就看到咕噜趴在她身上,小爪子抓住她的毛皮短袖,脸颊蹭着她的脸颊,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尾巴还在摇啊摇。
除了咕噜的声音,空气中还有另外一种声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