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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恐鸟爸爸吐出金黄色果实那一刻起,咕噜的心神就有些恍惚。
有什么在记忆里挣扎而出。
很熟悉的感觉呢。
那样的色泽,那样的香气,记忆中似乎很熟悉很熟悉,似乎在它还是一颗蛋时,就时常在这样的香气包裹中睡去。
果实对它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甚至比最爱的烤肉还要吸引它,好像这才是它的主食。
天知道它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去鸟口夺食,若不是冬冬还在旁边,它才不会跟那三只鸟讲什么礼貌,直接上手抢就是了。
反正本来就是它的东西。
咦……它的东西?
为什么会有这种认知?
它皱着眉头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数千年的往事,又是以蛋的形式经历,遗留下的记忆已经太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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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很快变得完全漆黑,洞外雨仍在下着。
麦冬抱着变成小小一只的咕噜睡在石床上,开始思索恐鸟爸爸的举动。
前后串联一下,她已经明白恐鸟爸爸为什么冒雨出去了。
——是为了给小恐鸟找药。
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