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室冰块的包围下,卧室温度终于降了下来。
然后她用一块鹿皮缝了个长形枕头,里面塞满干草,晚上睡觉时就把它抱在怀里,开始仍旧有点不适应:不够硬、不够凉,不能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可逼着自己这么睡了几天后,所有的不适应都变成了适应。
与她的不适应形成巨大反差的,则是咕噜态度。
要分房睡是她的决定,当时咕噜百般不愿,但现在她各种不适应,它却仿佛没事儿龙一样,该吃吃,该睡睡,虽然还是一见到她就想扑,但对比她的惨状,完全一幅没心没肺的熊孩子样啊!
而且,它还比以前更淘气了!白天经常跑得不见龙影,问它干什么去了,它就“嘿嘿”笑着装傻。
麦冬觉得自己玻璃心了。
她默默忧伤了好几天,晚上睡觉抱着鹿皮抱枕的时候就忍不住去抠里面的干草,没两天,鹿皮抱枕就被她抠出一个大洞,然后,她不得不再费心费力地补上。
偏偏她这么忧伤的时候还得看着咕噜那熊孩子整天神采飞扬(?)的样子,更是郁闷到内伤。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兢兢业业养育孩子的母亲,孩子依赖她的时候,她想要孩子独立,但当孩子真的一点都不依赖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