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不小心就容易把小菜苗也带出来。因此这个活儿麦冬只能自己干,都没敢让咕噜进园子,生怕它豪放地把野草和菜苗一起拔了。
湖边土壤湿润,拔草倒是比较好拔,但因为要顾着菜苗,麦冬忙活了好半天才把草拔干净。
没了野草,剩下的菜苗显得稀稀拉拉,但起码可以见到阳光了,麦冬又将地整了整,距离太近的小苗也移栽到苗稀的地方,总算让菜地有了点菜地的样子。
终于收拾好菜地,因为蹲太久,麦冬腿也麻腰也痛,走到附近一棵小树下,倚着树干休息,一边休息一边漫无目的地看着四周,看着看着,忽然心底产生一股怪异的感觉。
头顶的小树不算高,不过六七米,树干直径也不到十厘米,树上的叶子青翠欲滴,在风中轻轻舒展着,而周围的植物也莫不是如此,叶片富有光泽,颜色浅嫩,完全是春天的感觉。
但她清楚地记得,初来这个世界时,植物的状态也是如此,再加上不冷不热的天气,才会让当时的她以为这里的节气正是春末。
虽然没有仔细计算过日期,但从穿越到现在,起码也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了。除非某些四季如春的地方,三个月的时间,早已该进入盛夏,植物各方面的性状在夏天跟在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