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麦冬毫不意外的发现大姨妈流量大增。
将堵在洞口的石头扒开一个小口往外瞅了瞅,山谷中静悄悄的,只有鸟儿的晨鸣,似乎没什么危险。
麦冬稍稍放下心来,综合来到这儿几天只遇到过一条巨蟒的情况看,也许这儿根本没什么猛兽?虽然知道这想法太异想天开,她仍是止不住为此感到雀跃。
将洞口扒开一个足够一人通过的空隙,麦冬手脚麻利地找个背风处将身下处理了,仍旧是将秽物掩埋,腿上粘到的东西只能用清水略微洗一洗。早晨的溪水清清凉凉,对经期的女人绝对弊大于利,尽管只撩了少少的一点,水与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仍然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等到用叶子取水,准备今天的早餐时,麦冬才忽然意识到一个大问题:没有热水!
没有热水=要喝冷水=加倍的经痛。
一串等式列下来,麦冬瞬间脸都白了。
她的痛经不太规律,有时疼有时不疼,平常疼的还可以忍受,但若在经期喝了凉水却绝对会让她痛地死去活来。全身无力不说,腹部像有个机器把那儿的血肉都绞碎了一样,还不给人痛快,翻来覆去的绞,然后下面好像拴着个秤砣,沉沉地将绞碎的血肉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