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陆绎搂着她,头舒适地埋在她肩胛处,闻言禁不住笑开,连背脊都笑得直抖。
“你笑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今夏伸手掰他脑袋。
“喜欢半夜溜到别人房间去的人,好像是你,不是我。”他略抬头,看着她笑道。
“我什么时候……”今夏话才说一半,就想起上次为了翟兰叶之事,自己半夜偷偷摸进他的房间,只得讪讪停了口。
陆绎不依不饶道:“心虚了吧?”
“什么心虚,我那时候是有正经事,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的身不由己、万般无奈、那个……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嘛!”今夏义正言辞,面皮却泛着红。
“说实话,那时候你就对我有企图了吧?”陆绎逗她。
今夏脸通红,用力推开他:“怎么可能!……哥哥,你喝多了,赶紧喝了醒酒汤,早点歇息吧。”说罢,她快步出了房门。
陆绎靠在桌边笑了笑,心下暗舒口气:今夜总算是将她糊弄过去了,只是她那般聪明,又是个刨根究底的性子,不知还能拖多久。
次日一早,就听说出事了。
一具黑黝黝的棺材被停放在距离东城门不到十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