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暗自庆幸后者连头都没抬。
“画好了,你来瞧瞧。”陆绎忽得唤今夏。
今夏凑上前一看,喜道:“就是他,就是他!简直一模一样,城头贴的告示都没你画得好。”
待墨迹干透,陆绎将画交给岑福,吩咐道:“此人会东洋人,在沿海这带肯定呆过很长时候,你去查查他的身份,越快越好。”
岑福收好画,领命离开。
“怎得突然想起要查他?”今夏觉得奇怪,在扬州不查,反倒到了浙江来查。
“阿锐说,他在严世蕃的船上看到此人。”
今夏惊诧道:“阿锐身上中的是东洋人的毒,莫非就是被他所伤?没想到此人狠毒至此。莫非他是为了报那日船上被擒的仇?”
“我只担心,不仅仅如此……”陆绎没再说下去。
“阿锐说,这是一个圈套,有人要害你,指得是严世蕃?那么此人与严世蕃有关系?”
官场上知晓得越多,危险就越多,陆绎深深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眼下情况不明,他并不愿意她过早卷入其中,只道:“慢慢总会查清楚的。”
他这话说得含含糊糊,今夏心生诧异,细察他神情。
“怎得,你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