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阿锐的几个礼品盒子,看见阿锐时——他的双目已经睁开,定定地盯着马车顶棚,一眨不眨。
“你醒了!”杨岳喜道。
听见他的声音,过来好一会儿,阿锐才缓缓把目光挪到他脸上,望了片刻,然后冷笑一声。他面上的伤尚还结疤,一笑,疤痕牵扯着面皮,愈发显得怪异之极。
杨岳倒不在意,安慰他道:“你身上的伤基本都已愈合,只怕你现下觉得痒得很,不过不用担心,再忍耐几日,待痂都掉了就没事了。”
“你……”阿锐干涩艰难地发声。
见状,杨岳忙先将他扶起,喂了些清水让他喝下。
尽管嗓子润泽过,阿锐目光中的冷嘲却丝毫未减,看着杨岳道:“你,救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杨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那夜,巷子里的事,你莫非都忘了?”阿锐冷冷地看着他。
杨岳脸色大变:“你在说什么,什么巷子?什么事情?……”
“难不成你都忘了,翟兰叶,爱别离,你都不记得?”
面上血色褪尽,杨岳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不可置信地缓缓问道:“你是说,那不是一场梦?是真的?”
阿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