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是冲着本案而来,你们自己也都小心着点,别跟六扇门那些人似的,傻乎乎地被人骗。”陆绎淡淡道,“锦衣卫可丢不起这个脸面。”
“卑职明白。”
“去吧……等等,听说扬州雪酒颇为出名,你让灶间的人送一壶过来,”陆绎自袖中取了银两递过去,“我昨夜没睡好,喝点酒安安神,想早点歇下,夜里你们就不必再过来了。”
高庆不接银子,笑着推辞道:“一坛子雪酒而已,大人您也太和我们见外了,哪里还使得着您的银子。不过,恕卑职多句嘴,若要安神,还是果酒的效验更好。我自家存了一坛子,没启封的,您若不嫌弃,我就拿来给您尝尝。”
陆绎也不与他多客套,笑道:“如此,甚好,偏劳你了。”
“大人哪里话,早就想孝敬您,只愁平日里没机会。”
高庆笑着退了出去,不多时果然取了两坛子酒来,一坛子果酒,还有一坛子雪酒。
“这酒只怕没法和京城里头的好酒比,您就当个玩意儿,不爱喝就扔了它。我另备了雪酒,算是扬州这儿的风味。”他道。
另外,灶间的人也将酒食都送了来,比平日精致了许多,一看便知是高庆特地吩咐过的,弄不好还是他特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