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高庆不在意地摸了下,转向陆绎歉然道,“卑职鲁钝,让大人看笑话了。”
陆绎不做痕迹地瞥了眼他的耳朵,叹道:“便是寻常切磋,也该小心点才是。”
“大人说得是,是卑职大意了。”高庆连忙应了。
“去上点药,晚些时候到我房中来,我还有事要吩咐。”陆绎道。
“明白了,卑职告退。”
高庆退下,陆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若有所思地看向比试场。
方才比试的青石板上,经过一夜雨水的冲洗,连表面细微处的凹凸都很干净,即便高庆等人在上面比试过,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陆绎的目光渐冷……
方才他留意过,高庆的皂皮靴面上刚刚才刷过,刷得十分干净,而从青石板上来看,他不仅刷了鞋面,连鞋底都刷过了。
显然,出于某种原因,他非常细致地整理过自己。
桃花林薄雾之中,那截激射而出的桃枝,正是擦过那人的耳畔,而偏偏如此巧合,高庆就在他眼前,耳朵被不甚弄伤,位置同样是左耳。
他想遮掩什么,对于陆绎来说,已经很明显。
高庆知道今日杨程万在医馆治疗腿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