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又是麻烦。”
“就是看不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今夏不满道,“别的都不提,无端地搅了我的好觉,闹得鸡犬不宁,不过是为了拖这一船人为他做个见证罢了。”
杨岳岂能不知王方兴的用意,只是他们身为小小捕快,莫说翻江倒海,便是连个水花儿都溅不起来,遇着官儿,也只能忍气吞声装聋作哑。
“夏爷,等您有朝一日高升首辅的时候再逞能行不行……衙门俸禄不多,好歹也是笔银子啊。”
杨岳戳戳她额头。
“知道了知道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下次我会再忍忍。”今夏没奈何道。
两人回到杨程万船舱,将王方兴船上的情况向他复述。
“守生辰纲的军士不是中迷香,而是因为喝了蒙汗药而陷入昏迷。”杨岳向爹爹禀报道。
今夏也不说废话,直接道:“舱室内所有的脚印都是军士的脚印,根本没有外人进入过——王方兴摆明是想自己吞了生辰纲,贼喊抓贼。”
杨程万听罢,并无诧异之色,淡淡道:“那倒未必,我瞧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像装出来的。倒是他身旁的旗牌官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