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我们不玩好警察、坏警察那一套,我们是fbi,不是警局里的警探。”他伸手搂住瑞德,“我搭档。”
搭档,这是个好词汇。
在英语里,也有可能用来称呼另一个人——伴儿、对象、伴侣。
随便什么。
老安托斯妥妥儿是个直男癌患者,不然他也不可能咬死也不松口,而且对儿子寄托那么大的希望……因此,他的脸,绿了。
“呃……安托斯先生,我们只是想来跟你谈谈你的家庭……你儿子,其实你知道的,一个人未来的路总是跟他的……家庭有些关系。”瑞德皱了下眉,很轻微的表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可以先来谈谈我的,你再谈谈你的?”
瑞德很擅长说服一个人,他知道说服一个人不能编造故事,编造故事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你瞧,”他笑了笑,“我从好几个学校都得到过学位,无论是耶鲁、哈佛、斯坦福、加州理工还是伯克利,我都有认识的人,认识的教授,我每分钟量是两万字,我一共有七个学位——化学、数学、工程学三个博士学位,心理学、社会学两个硕士学位,在修哲学学位,但是现在我在做fbi探员,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是特别探员,因为我没法跟人正常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