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扎得力度不够,只是扎到了表皮下面,根本没进入肌肉。”
也大概只能这么解释了。
法医把那些药水储存起来,准备以后做证据。
而由于有了这个,琴娜很快就被关了起来,再根据布鲁诺-埃尔文的证词,bau的人直接就从她的嘴里掏出了那些疯狂的犯罪行为。
不仅仅是疯狂。
琴娜认为,她应该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她是个女人,而女人最恨的是什么?
是背叛。
男人也恨背叛。
至少,她是男人的时候就最恨背叛。
当然了,理论上来讲,琴娜是不可能有做男人的时候,所以,她的精神状况又被加了一条——妄想症。
这样的人,有可能做一个梦就当成了现实,而她现在明显就是这样。
“你们不懂!你们不会懂的!”琴娜怪叫着,在审讯室里一点儿不配合,“你们不会懂的!”
别人当人不会懂。
会懂的那个人虽然没有吸收到所有的催忄青药,可不代表他真的一丁点儿都没吸收到。
“我说……”瑞德扶着他回到他们刚刚搬进去的房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