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最终也获得了应有的惩罚,甚至……更严重。
瑞德记得自己在家里难过地熬过第一次毒瘾的时候,瑞文变成的小白狼崽嘴角还挂着血的从窗户钻进了他的房间,就在他因为毒瘾而伤害自己的那一刻,白狼崽变成了瑞文,扑过来抱住了他。
于是,痛苦的毒瘾发作变成了两个人来熬。
“首先,我不会绑住你。”瑞文那时候说得很专注,“那是面对意志力薄弱的人,而你的成瘾症状实际上并不算很强,所以,我们这三天就会在这房间里度过——一旦你发作了,我就会抱住你,把你控制在你的床上,你要是难受的话,完全可以对我拳打脚踢,不过……”他当时还笑了下,“等你都戒掉了,我要讨债。”
“好啊……你是说希尔顿的两顿早餐么……”瑞德还记得那时候自己还有心思开个玩笑。
然后……熬了三天。
很难,非常难。
瑞德觉得自己心里就像是有无数的猫爪在挠,从心里开始往四肢百骸里挠,挠得他浑身发软,而同时,还有一种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痛苦,那种痛苦很难理解,他不知道如何形容,但是……他很难受……就是非常难受!
难受到他一旦闭上眼睛就会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