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电视吧,我们马上就把她送下来。”那人笑着说着,重新戴上口罩。
应许在一旁脑中警铃大作。
许是在商场上呆久了,很多事情都会首先往坏处想,然后设法要把自己置于不败之地。
应许不假思索,几乎是下意识地扑到床边,用尽全身的意念,想要从口袋中把经书挪出来。
只可惜她的指尖虽然可以碰到经书,却无法解开口袋的纽扣:江寄白怕经书掉了,很细心地把口袋上的纽扣扣了起来。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搬到了移动的病床上,应许浑身冰凉,直勾勾地看着那两个白大褂。
推着床的手指关节粗壮,手背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毫无疑问,这两个人有问题。
出了病房,那人和李护士挥手道别,把病床推进电梯按了朝上的四楼磁共振室。
李护士见一切正常,便回病房去了。
电梯门合上了,上了四楼。
电梯门开了,病床并没有推出,那人迅速地按了负一楼。
另一个人飞快地从大褂里掏出了一叠白布,将应许裹了起来,毫不费力地往肩膀上一扛,两个人疾步地出了电梯,几步就上了停在那里的一辆黑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