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的身体毫无反应,程桓的马步开始打软。
他挠了挠头,又拿起经书揣摩了片刻,毅然把它放在应许的脑门,口中念念有词,好像一个施法的巫师。
应许就坐在自己的身体旁发笑,只是看着看着,眼中不由得有热意上涌。
这个傻孩子,看起来真的好像把她放在了心上。
她注定要辜负这一份情谊了。
整整一个上午,程桓一直折腾着这本经书和应许的身体,大冷天的,他居然弄得满头大汗,
末了两个护士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特了,坐在病房里任凭程桓怎么赶都不肯出去。
替应许打完营养针以后,程桓终于坐不住了,垂头丧气地给江寄白打了个电话:“经书……在我这里……”
晚上的时候,江寄白、应伟杰、解磊都来了,病房里挤得满满的,每一个都神色凝重地传阅着那本紫檀经书,都去应许身旁试了试。
应许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了,坐在床头托腮看着他们。
解磊看起来瘦了好多,他的聂天然把他折腾得够呛,都失踪了快半年了还没让他找到。
“还缺少一个契机,”解磊深思着,“就好像电影里那种机关,需要最终那咔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