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满满的隔夜水在上面。
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接踵而至,他也不知道那个花盆被丢到哪里去了。
秦丰回忆着:“那是她最严重的一次发作,她原本就有失眠的症状,那会儿就更厉害了,每天后脑上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躺在床上会有窒息、心悸的感觉。”
“后来我花了很多精力疏导,她的自我调节能力挺强的,有段时间她在我面前表现得甚至挺开朗的,还对我说,她想明白了,她要放你自由,她答应过自己,给自己六年的时间,如果不能让你爱上她,她就放弃。”
“我有点大意了,因为我曾经有两个治愈的病例,治愈的契机就是病人表现出对执念的放弃。可七八月份的时候,她的病情一下子突变了,从她的叙述里我听得出来,她非常矛盾,也非常绝望,整晚都无法入眠,我要求她和家人一起过来一趟,因为她的厌世倾向十分明显。可她告诉我,她家里出了点事情,她父母扔下她走了,是真的吗?可能就是这个压垮了她,”秦丰轻叹了一声,吐出四个字来,“雪上加霜。”
应许的父母?
韩千重只知道她父母离婚了,母亲居住在m国,而她爸爸据说失踪了。
秦丰死死地盯着韩千重,看着他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