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上来了,两三个人训练有素地扭住了韩千重,眼看着要往外拖。
“应许!”韩千重看起来很恼怒地叫着,“你出来!”
应许当然没有出来,出来的是董姐,她见到韩千重,十分惊讶,示意保安松开:“韩先生你怎么来了?”
韩千重的衣领歪斜,看起来有点狼狈,他往里面瞧了瞧,冷冷地说:“应许在里面吧?我有话想和她说清楚。”
董姐摇了摇头:“没有,应总快一个月没来了,我们也一直想见她。”
“你们骗谁?”韩千重有点不耐烦,“她要是不在,你们公司会是这个模样?”
应许也十分纳闷,公司里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就算她留在这里力挽狂澜,也不就是这么一个状态吧?更何况,她留下的遗书里将所有事务全权委托江寄白处理,别人是没有权利打理这家公司的。
董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韩先生,患难见真情,应总重情重义,她的很多朋友也是一样,比某种忘恩负义,背后捅刀子的人好多了。”
看着她那老母鸡护崽的架势,应许有点好笑,董姐从前是她爸的秘书,后来应许接任后又成了她的秘书长,这么多年,就好像是她的一个长辈,韩千重的事情,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