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的大夫,唯有傅宁站在前面的一幕大白色灯板前,用笔指着上面的患者颈椎骨折的x光片在做术前分析:“……颈椎骨折脱位是骨科领域里最难的情况,如果手术一不小心,患者非瘫即亡,所以这个手术必须要高度关注……”
姚一桃这一闯,所有人就都回过头来看向门口,连傅宁都怔住了,冷静的目光比平时多了几份冰锐的神色。
这时候想装低调是不可能的了,姚一桃脸上立刻燥热起来,尴尬地喃喃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但却见那些大夫目光转向她手里的小吃和方便筷、身上的厨师服以及胸牌上北方美食小吃几个字样,便立刻脸上齐刷刷地现出对这枚劳动人民的不屑和厌恶。
本来可以表示自己是脑残乱入的,姚一桃刚要往后退,却听傅宁叫了她一声:“姚一桃。”
这名字泄露了她的身份,她那个主治医生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了,大声嚷了一句:“哦,那个姚一桃……我知道,就是三个多月前左巩肱骨手术的患者!”
被熟人认出不可怕,可怕的是在认出的时候,你在送外卖。
姚一桃的脸就跟火烧云似的,只得眼垂地面,局促不安地不知该如何回应,幸好傅宁这时已经走到她面前了,“你怎么来了?”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