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穿着白色衬衫。林笑手指抓着他的外套,挣扎一番,起身把外套递给他,轻声说:“你穿的也不多,不要感冒了。”
她是真心在为这个男人着想,深秋十二月的季节,即使他外面只穿了一件西装,林笑也担心他穿的太少了,更何况现在这样只有一件衬衫?
林笑的手举在半空,韩墨白没有接,平淡的看了她几秒,没有说话。林笑默默的把手收了回来,重新把外套披上。
四十分钟后,韩忻晨被推出来,因为是局部麻醉,也不是大手术,韩忻晨躺在床上眼睛还睁着。
林笑和韩墨白围上去,林笑问:“晨晨,疼吗?”
韩忻晨眨了眨眼,声音微弱的说:“不疼。”他的骄傲和自尊是遗传了韩墨白的,意识清醒时,即使是疼的厉害,他也不会说疼的。
林笑点了点头,笑着说:“嗯,晨晨最棒了。”
韩忻晨转了转头,看向韩墨白,道:“爸爸。”
韩墨白点头,俯□摸了摸他的额头,淡淡道:“几天就会好了。”
方才那位医生已经出来,手术服和口罩都换下来了。他微笑着和林笑打了个招呼,然后对韩墨白说:“已经没事了,小孩子肠胃都很脆弱的,阑尾没了也没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