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动我的手也会抖。”
“哦……”
被呵斥了的秦子璇老老实实地趴着,一动不动的盯着枕头上的火焰纹看,几乎都要看出一朵花来了,她才想起来自己这会儿身上只有一条小内,一下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司徒赫看到她手臂上似乎起了鸡皮疙瘩,以为是这个空旷的殿里温度太低她冷了,于是时顺手拽了被子过来,盖在了她的腿上,目光仍然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冷了也不吭声,你是属猪的吗?”
秦子璇声音闷闷的,似乎还透着点郁闷答道:“哥,今年是九七年,我十岁,所以我是八七年生的属兔……”
“噗……笨死了!”
司徒赫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带着鼻音,知道她肯定是伤口疼的但又不想承认,摸了下她的脑袋然后把拧干的丝绸帕子搭在她背上,又拉过来被子盖好。
“先别动,就这么躺一会儿,大概等药干了就能翻身了。”
“哦……好。”
秦子璇眨巴了下眼睛,总算是盖上被子了,心里生出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挫败感,大概她就是个洋娃娃,前后一样平没什么女人味儿。
司徒赫把铜盆拿走,看里一眼里面暗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