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哭泣中的女人是最脆弱的。
蔣小乖被他的谨慎逗得笑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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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一通果然神清气爽,就是用力过猛有点头疼。
蔣小乖揉着太阳穴,肿着兔子眼对韩续笑:“谢谢你啦。”
韩续别过头去,嫌弃的眼神表露无疑,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蔣小乖拍拍脸,说:“之前那份协议书我已经撕掉了,我们就当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吧。以后我们就是单纯的长辈的同学的孩子的关系。”
韩续被她这复杂的关系搞得一头黑线,简明地说:“朋友或者路人,都可以。”
“那我选路人。”蔣小乖笑,“我实在没有办法和你心平气和做朋友,我不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那也行,干脆利落,两不相欠。”
蔣小乖和韩续第一次毫无隔阂地相视一笑,挥手告别。
之后的几天是蔣小乖回到c市以后过得最平静的几天。没有前男友、未婚先孕、协议婚姻这些事情轮番骚扰,她感觉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趾缝都是轻松的。
除了中间有一天,丁丁打电话来问小乖婚礼的事情。
之前有个孩子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