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放过他,将他周身附近的小鼠都给收回到鼠洞里去了。
我坐到他身边,手指戳了戳他心口:“少傅。”
他转动着凄然的目光,“穆元宝儿,你欺师灭祖会遭报应的。”
突然,左边墙内传出一声大笑:“报应?哈哈哈哈!老子给人灭门,他们才是遭了老子的报应!”
右边墙内响应道:“没错,都是他们罪有应得的报应!”
接着,多处邻居回应,取人性命乃是别人遭的报应,与己无关。唯有对面一处狭小幽暗的牢房内,一个单薄的人影寂然无声。
姜冕倚在栅栏边,痛声道:“可是在下是冤枉的,在下不曾害过人性命,却遭人诬陷,一身功名尽被剥夺,连累亲族坐及上司。”
有人不屑道:“我呸!落到这处重刑监狱区的就没有干净的,做了就做了,谁不是一条汉子,喊冤个鸟,还指望给青天大老爷听呢?”
众人附和。对面孤寂的人影忽然动了动,似乎略显激动。
姜冕将那边望了望,重振精神,接着喊冤:“在下实在是冤呐!在下不过就看上一个花魁,想替她赎了身,谁知她根本就是玩弄在下一片痴情,在下生气,与她吵了一顿,可在下当真没有想过害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