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关上大门,任由封条耷拉下脑袋。他妄图制造一个被风吹落的假象,奈何方才撕封的时候过于英武,始终伪造不成功。反复试了一阵后,他自我安慰道:“总会有些嫖客喝醉了酒走错了地方,一不小心就撕了封条。”
我解读道:“你的意思是,这封条不是我们撕的?”
“必然不能够是我们。”姜冕如斯回答。
解决了这个客观存在的心理问题后,我们都松下一口气来。这便准备下楼。刚下到二楼,忽然自一楼传来与莺莺燕燕迥然不同的男人官音。
“刑部调取证物,闲杂人等一律避开,各自回房,滋扰官差办案者杖三十!”
霎时,乱哄哄一片,人群迅速离开。同时,一队官差脚步整饬,快而不乱,上楼来。
姜冕与我对望一眼,往下走,遇官差,往上走,撕封嫌疑当场被抓。说时迟那时快,姜冕捞起我迈开步子,往二楼最近的一间房闯了进去,迅速关门。
我们又松了口气,正庆幸不已,一转头,没有屏风遮挡的床榻上,一对男女扭在一处,正专注于什么事,忽然被我们打扰,便停住,默默将我们望了过来。
呆愣片刻后,唰的一把扇子将我视线一挡。我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