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立即又踩住了一处花枝,方才稳住身形,目光透过如雪梨花间将我一望,颇为不满道:“没听说过梨花满地不开门么,我都把殿门关了,你还来作甚?”
“我来给少傅送饭。”
“不吃。”
“少傅在树上做什么?”
“当然是赏花。”
“我也要吃。”
“谁说这是吃的?”
“少傅方才吃了。”
“赏完不吃是浪费。”
“我也要吃。”
少傅姜冕气急败坏,折了一道花枝,朝我扔了下来。我接了花,盘腿坐在树下,吃肉串一般将梨花啃下。树下飘荡着梨花清香,嘴里再含着馥郁花香,好吃得我满地打滚。
“哼,这点花瓣就满足了。”姜冕斜倚树上瞧我打滚,经验丰富道,“要是再配上陈年美酒,花香酒香一起入喉,才是极品美味……”
我一轱辘滚起来,马不停蹄跑了出去。
央求米饭给我弄美酒,他刚从哭抽中醒过来,嗯了一声便去偷酒了。要说米饭真不愧是我的好跟班,未过多久便人不知鬼不觉弄到手两壶罗浮春。虽然后来事情败露,米饭被揍得屁股肿成了两个脑袋般大,他也未曾供出主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