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湄仪听闻在朝阳殿沐心慈状告她爹勾结敌国意图谋反,吓得七魂散了三魄。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沈湄仪想去找菱太妃,可一想,若真是她爹与西凉的信被发现,菱太妃怕是不会帮着他们。
沈湄仪匆匆往朝阳殿赶,也顾不得宫规如何。
沈厚被带上朝阳殿,一身狼狈凌乱不堪,面上脏污,乍一看与街上行乞的无甚差别。
沐心慈冷笑,倒是舍得下血本儿啊,右丞相大人。
沈厚抬起头来,正看见沐心慈看向她,眼神犀利,赶紧埋下眼去。
沐心慈走过去,伸手抬起沈厚胡子打结的下巴。
“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沈厚抬起脸,忽觉眼睛一怵,心头一慌。
糟!
……
“右丞相大人,把你隐瞒的勾结西凉的事,统统如实禀报皇上吧……”
“……”沈厚张口结舌半晌,好似说话十分艰难,出口尽成破碎的字词,不成句,结结巴巴,终于将写信给西凉大皇子、皇后之事说了出来,可才说了个头儿,竟忽然停了,发起疯来,又把前日在朝阳殿的事上演了一番,要通敌国要造反要称神,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