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怎么不唱歌了?”
娜农嚷道。
葛朗台对家中女仆傻乎乎不懂见机的问话不予理睬,等欧也妮坐到桌边后,才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让人一步,得寸进尺。老话说得没错!这个家里,大概人人都当我老不济了。”
欧也妮仿佛没听到似地拿起一片面包,抹上勺新酿的苹果酱,咬了一口,对娜农说道:“果酱真不错,娜农,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娜农乐呵呵地说道:“是啊,小姐!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呢!”
葛朗台放下酒杯,眯着眼睛盯了眼若无其事的欧也妮。
“我的女儿,那位稳重又可靠的笨伯,怎么没见他过来了啊?”
欧也妮看向葛朗台,一笑。
“父亲,他不是被您给吓跑了吗?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从前不过是您展现了您作为一家之长的大度,这才任由我对您的冒犯。遇到您真正不能接受的事,作为父亲,您果然还是说一不二的。”
这是最近一年多以来,父女交锋中首次占了上风,而且是大大的上风。听到这样表示认输的话从女儿嘴里说出来,葛朗台心里得意非凡,却依旧忍着不让自己脸色转霁,鼻子上的肉瘤动了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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