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目光阴郁地看着她。
“没什么意思。您大概不知道,在陛下回来之前,这座房子一度曾是威斯特法伦伯爵的住所。这个伯爵的最大爱好就是趁着客人在外面大厅里的时候,带着自己看中的女人到这个房间里纵情享乐。你准备坐的这张椅子,不知道他在这上头睡过多少情妇。您不觉得脏吗?”
欧也妮环顾了下四周。发现房间里的摆设确实不像是最近刚换上去的——也就是说,瓜斯塔拉公爵夫人保留了这座房子里来自前主人的几乎全部家具和装饰。
他的话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
现在再看这个小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无论是金色的天花板,墙上的那面巨大镜子,还是低垂着的厚厚帐幕,甚至刚才被他一脚踹飞的那张椅子,确实到处透着暧昧和欲望的味道。
“您既然知道,那就不该来这里。”
她盯着他,声音更加冷漠。站得笔直,肩背绷得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这里最近。”他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现在让我们把注意力转回到刚才的话题上,可以吗?小姐,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您令我太震惊了。您听着,我并不缺伟大的母爱,您也比我小。您必须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