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随行如约抵达索缪,并在当地人的指引下最后停在位于城墙根下的葛朗台公馆门前时,大家才知道这个消息。
罗启尔德、拉斐特、布隆,索缪虽然又旧又偏僻,但对巴黎这些赫赫有名的大银行家,大家可早就有所耳闻。所以,这位陌生客人的造访,一下就把全城人的好奇心都给吊了起来。远远地瞧着,见客人被迎进葛朗台家门后,那扇斑驳破旧的门就紧紧关闭,在外头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于是纷纷跑去克罗旭或者格拉珊家,开始热烈地议论起这件新闻。
“巴黎的财神都和葛朗台有来往!”
“他们到底在商量什么?”
“喂,太太,”德·奥松瓦尔太太冲格拉珊太太嚷,“上回你不是说,就是这个人坐着罗启尔德家的马车去弗洛瓦丰拜访葛朗台小姐吗?刚才瞧见了,确实神气活现的,索缪这种破地方,可出不了象这位先生这样的人物!而且,又年轻又帅气!”
要是克罗旭派也在的话,德·奥松瓦尔太太的这句无心之语可就同时得罪本城最有头有脸的两家人了。格拉珊太太于是不高兴地说道:“老爹最讨厌的的人,除了那个拿破仑,就是犹太人了!你等着吧,我打赌他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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