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了。
我原本的意志处于休眠的状态,可在这时却是压抑不了的一点点清晰起来,两天了,师父是等待了我多久,在这个过程中,他是有多担心和难过?刚才和那人联系的时候,为什么不让他转告师父一句我很好呢?
他会转告的吧?
“冷静。”这个时候道童子睁开了眼睛,一股强韧的意志又压制了我的稍许激动的情绪。
或许,他也不是刻意要吞噬,湮灭我……这样压制属于我的意志,只能说明这个‘我’和那个‘我’是多么不同的两个人,我们之间一旦碰撞,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和处事方式,互相都会成为互相的拖累。
所以,在这种压制之下,我又变得迷迷糊糊,只能感受到我的一举一动,却做不出任何的意志反应,就像一个植物人那般,大脑不能对身体做出任何的指挥。
而道童子却是打开了那个包袱,这一次的食物显然要丰盛许多,除了清水和干粮,还有一只烤鸡,和一包装好的蔬菜。
道童子打开了郑重的摆好了食物,慢慢的细嚼慢咽,在这种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一种认真和珍惜的态度,而我也隐约知道他的一个怪癖,在用餐的时候,绝对不允许自己不亲密和不了解的人看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