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和它拼命,而是这样的话,和举着横幅,告诉那些底下的人,我和师父在这里有什么区别?
“算啦,下去吧。走一步看一步。”师父是这样对我说的。
我很干脆的就取下了身上的登山包,很随意的扔在了旁边山壁的草丛里,然后开始脱衣服……师父愣了一秒,但很快反应过来,也开始脱衣服。
“搞什么啊。”那老头儿不解的转过脸,对我们这个动作倒是没有阻止。
这其实不是我和师父在耍流氓,我们只是想要脱掉这稍微显眼的登山服什么的……毕竟这个镇子的人虽然不是全部穿着苗族服装,可是到底还是穿的比较朴实,也可以说是过时,我和师父这样下去,不就是两个靶子吗?
脱下来的登山服,我们也扔到了草丛里,并且还很没羞的在老头儿面前换了一条平常的裤子,然后我扯起一丛草,讲究上面的泥在身上脸上乱抹乱涂一番,看起来比较……唔,像劳作了一番,特别不讲究的人以后,我和师父果断的下山了。
能有什么办法?既然在山上呆不下去,还不如果断的下去,看能不能争取什么机会?
从镇子入山的路,倒不是从镇子上的正街过去的,而是一条从正街上分离出去的巷子……不算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