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擦干了嘴上的酒液,这一次我没有再说对,借着酒意,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也是,我是大师兄,你们真麻烦,特别是陈承一,你这个事儿精,你最麻烦!我得照看着……”承清哥的口齿开始不清。
“我才是大师兄!”我一下子跳脚开始反驳。
承清哥却嬉笑着一把扯过我,揽住我的脖子说道:“说了我是大师兄,我是!我是!”
“我是!”
“我是……”
“哈哈……”
承清哥终究是没有吃这顿午饭,就睡倒在了床上,这个冷冷淡淡的家伙,我是第一次看他喝得这么醉,不过也好,压抑着心事不得发泄,人会内伤的。
在这中途,师父和师叔们都来回去看了承清哥几次,有一次,我甚至看见陈师叔在给承清哥擦脸,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见陈师叔在掉眼泪,而我师父站在一旁,望着窗外李师叔的坟墓之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在走出来的时候,师父莫名的说了一句:“醉了也好,比不知道醉好很多,不知道醉才可怕。”
是吗?那那个时候师父走了,我大醉一场是不是也比不知道醉要好?或许是这样吧,否则,我想我会疯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