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话想和师父他们说,我开始懊恼,为什么之前那么多时间,我都不提起一点儿经历,好像是怕打破这种默认成俗的,他们不问,我也不说,我不问,他们也不说的尴尬。
但现在想说,显然是不合适了。
我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战斗力,发现两方对峙的话,我们必输无疑。
我的手在微微的颤抖,难道大团圆就只是‘梦想’?我自觉和杨晟已经走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们要要做的事,恰恰就是他最大的阻碍,我想不出他有什么放过我们的理由?
不过,和我稍许有些担忧的表现比起来,师父却是异常的自在。
还是那一杆熟悉的旱烟,他不紧不慢的装上了最后剩下的烟叶子,慢慢的点上了,转头把旱烟递给慧大爷,说道:“要不要来一口?”
“额不要,有本事给额弄几个鸡蛋来,好些日子都没吃咧,嘴里淡出个鸟来。”慧大爷对师父的旱烟一点儿都不领情。
师父似笑非笑的抽了一口旱烟,很是享受的闭上眼睛,然后才说道:“你不识货我不怪你,我这烟叶子不是特殊的渠道,可是买不到的。你说你没吃鸡蛋,嘴里淡出个鸟来,你倒是吐一只鸟出来看看啊?”
“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