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什么。
“你就当我是人活着,总得有些追求吧。不必理会我冲动的原因……你会愿意帮我的吧?”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我不想与她扯无聊的事情,把话题带了回来。
“也是,你说什么原因,我都很难想象你的追求就是挨雷劈。还有,你不要眯起眼睛耍帅,你这全身疤痕的样子真的不适合。”那个女人终于不再靠着那棵树了,而是朝着我走来。
“疤痕很快就会好的,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有爱美的权力,也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耍帅的权力吧?”看她朝着我走来,我莫名的全身紧绷,其实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不简单,甚至有些危险,可是我和她在言谈间其实已经建立了一种脆弱的合作关系,我不能轻举妄动。
她在离我只有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停下了,被夜风轻轻吹的飞扬的头发扫过我的脸颊,连同她的呼吸也轻轻打在我的脸上。
这是一个让人不怎么舒服的距离,因为人怕孤独,所以会构建一个社会,行成一个群居的大环境。可是不安却又是人的一种本能,无论任何人都有,所以往往又抗拒别人离自己太近。
一米就是一个安全的距离,也是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这个女人离我那么近,我自然会本能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