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花布把塑像包裹了起来,放在了炕洞之中,再用炕灰把它彻底的掩埋了起来,这才捂着腹部,痛快的呻吟了好几声。
然后他站起来,在枕头底下翻出了一个布包,布包里全是干净的白布条,还有一瓶子酒,他拿出酒喝了一大口,接着‘噗’的一声喷在了伤口之上,酒精消毒带来的剧痛,让他又哼唧了一声,仿佛是吃药似的,赶紧吞下口中的残酒,苍白憔悴的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微红,这才好了一些。
咬着牙,林建国用白布条绑在了伤口之上,这才完全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忽然神经质的抬起头来,嘴里喃喃地说道:“不对,刚才流了那么多血,我得补补……必须得补补……”
于是,清冷的月光之下,破落的窝棚里,又响起了烧火做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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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爷每天晚上差不多都是这个时候踏进家里的门槛,进门那一刻自然家里的老太婆少不得一番抱怨。
“每次吃了饭,扔下碗筷就走,你说你都干嘛去了?”女人的嘴总是很快的,即使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男人的沉默也不能改变女人的嘴快啰嗦,就如女人也改变不了男人的沉默。
面对老太婆每天的‘必修课’,刘二爷也一如往常的选择了沉默,带